在由万向区块链实验室举办的 2025 上海区块链国际周暨第十一届区块链全球峰会上，以太坊联合创始人 Vitalik Buterin 通过线上连线发表了主题演讲。他系统性地回顾了过去十年区块链与密码学技术的发展，并重点阐述了零知识证明（ZK）和同态加密（FHE）等关键技术如何从理论走向成熟，正推动行业进入一个可扩展、低成本且开发者友好的新阶段。以下为他演讲内容的完整记录。

演讲原文：

主持人：非常感谢肖总给我们带来精彩的致辞和分享，再次感谢您，请入席就座。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将继续连线以太坊联合创始人Vitalik Buterin，有请他为我们分享以太坊的最新进展。接下来的时间邀请大家请看大屏幕。

Vitalik：大家好，欢迎大家参加这次区块链的活动，在这 10 年之内，区块链和密码学的行业发展了很多，在区块链技术一开始是特别早期的，现在相比 10 年前的价值主张是很大的。

今天我要演讲的话题是要思考区块链和密码学技术，如果区块链和 ZK、FHE、所有其他的技术都是可扩展的，第二是开发者友好，第三是便宜，如果这些技术没有很多缺点，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做什么？

其实密码学的技术有很多部分，左边有两种，像世界已经有的部分，第一是签名，第二是加密。加密是 APGB 和 ACBS 的区别。大家应该记得，20 年前没有 ACBS，ACBS 这个技术是存在的。但是 20 年后所有的网站、所有的 APP、所有的应用都是基于加密做的。

ACBS 第一部分是加密，第二部分是签名，为什么 20 年前我们没有这个情况？为什么现在有？就是因为签名和加密的成本现在几乎是零，其实不是 20 年前签名和加密这些技术存在的，1976 和 1978 年之前就有一些重要的论文，后面还有 RSA，可以说第一个现代化的签名和加密算法。

大概 1989 年的时候开始，数字签名的功能已经逐步兴起。大概 1992 年 PCP，大概 2015 年这个技术已经变得丰富了，变得到处都有，变得那么便宜那么简单，就不需要思考这个技术的缺点。

最近十年，我在密码学的领域开始了做一些新的密码学技术，一是零知识证明（ZK），二是同态加密（HE）。

一秒之内你可以证明大概200多万个哈希，技术效率高、安全性越来越高，开发者体验特别好。

同态加密技术有可能 2023 年和 2025 年之间，提高了 10 倍，现在我们也有 Blocks，帮助 L2 安全拓展的东西，现在已经有 6 个 Blocks，可能两三年之内打算 50 个 Blocks。

在L2上，今年提升了从3000万到4500万，但是我们有计划把它继续提高，可能提高10倍、100倍，你们觉得这个技术成本很低，开发者UX变得很好。区块链现在也有大概同样的进步。结果是什么？如果你现在在思考ZK技术，有可能ZK的态度是为什么需要ZK？我们能不能避免ZK？很多时候区块链也是，为什么需要区块链，能不能避免区块链的需要？一个技术是很新的。

五年后我猜很多人对区块链 ZK 新技术的态度是为什么不加 ZK，为什么不加区块链。以太坊短期有很大很大的影响，现在我们有一个计划，Ethereum 的网站，你可以去看有很多 ZK EVM，他们现在实时证明以太坊 L1，这个两年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两年前大家都觉得可能需要五年、需要十年才能做到。但现在可以做到，现在大概 50 个 gpu，可以实时证明几乎所有以太坊区块，不是 3000 万，而是 4500 万。所以我们长期扩展的时候同时可以做一个更可扩展的和更去中心化的网络。为什么？因为我们并不需要每一个节点去接所有区块链里的交易，我们也可以用大部分节点用 ZK 证明，验证的话一毫秒就可以，特别快。

ZK 还有一个优点是隐私，所以我们今年可以有一个项目口号，我们要思考所有以太坊隐私的环节，包括链上交易隐私、链下交易隐私，包括各种各样的应用，所有现在可以做这个。两年前可以做一点点，但现在可以做的比之前多。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密码学和区块链和硬件的关系，我们在区块链领域有一句话，「不是你的私钥，不是你的币」，如果你自己不控制钱包的私钥，你的私钥是别人控制，如果是别人控制的你无法验证你的币是不是安全的。2023 年的时候我们会加另外一句话「不是你的硅，不是你的私钥」。因为所有区块链里做的事情都会靠密码学，密码学都是靠私钥的，算法需要在硬件里运行，需要在硬件里保存，如果你无法相信你的硬件，你就无法相信所有在硬件上发生的事情。

其实很多领域都有这个问题，区块链有数字资产和数字身份，但IOT也有这个问题，如果所有设备在里面都有一个电脑，那你怎么能相信它呢？医疗也有这个问题，在医疗领域的隐私也是很重要的。

我们最近开始了一个有意思的项目，如果你玩 DeFi Coin 或者新加坡的 DXR，你可能会看到一个比较小的设备可以给你看空气的质量，可以给你看二氧化碳，可以看很多很多不同的指标。有这种设备让我们更知道在空气里在发生什么，所以医疗很重要。但也有很重要的隐私问题，十年后、二十年后在物理世界里知道的信息可能比现在的 1000 倍还要更多。怎么能保护隐私？怎么能保护安全？所以我们现在做的东西是设备未来的版本，要加密码学技术，于是可以同时知道数据里想知道的东西，可以同时不暴露每个人、每个地方的隐私。ZK 是很好用的。

第一，我们知道密码学是很重要的，但现在发现密码学是真的可以用的。第二，开源和验证的硬件也是重要的，其实区块链领域和很多其他领域都有同样的文字。在所有我刚才讲过的领域发展很多，你怎么能参加？

我觉得有三个答案：

第一，创业，现在你可以做或者支持一些用ZK、FHE、区块链做一些ZKID的应用。

第二，底层密码学技术研发和优化，以太坊基金会里有Lean团队，有很多合作机会，大家可以联系一下Lean团队。

第三，可以用现在的基于技术的应用，像Scroll、taiko、lighter、intmax、aztec等，还有ZK投票的一些应用，像zkpassport已经存在了大概两年，aragon今年初公布了会用ZK投票，还有一些钱包。现在已经有很多方式可以参加这些领域。

我觉得可能五年后、十年后应该思考的问题是现在有HTTPS等很多技术都会用签名、加密等简单的密码学，但你不知道他们有这些技术，这些技术是特别特别方便的，可以直接用，不需要思考成本，不需要思考用户的问题。如果ZK快速区块链，像L1、L2、FHE也可以达到这个效率的级别，那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的。如果可以实现的话，用这个技术可以做什么？答案不简单，答案需要现在就开始做实验，每一年可以做越来越多的应用，大概每一年都会多知道一点点，我很开心能跟大家一起参加技术研发的过程，希望跟大家一起再一起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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